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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悠]《Dubbing》05

Track 05 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为他煮白玉小豆粥的人

 

早上，我还叼着牙刷在厕所里刮胡子，杉田就来敲我家的门了。

“不用特地来接我，我知道地点的。”我一边给杉田开门一边说。

出现在门后的杉田严肃道：“我是来检查你的着装的。”

着装？我的着装有什么问题吗？

正穿着黑色皮衣外套和牛仔裤的我疑惑地看向西装革履的杉田。

他摇摇头扒了我的皮衣，又动手伸向我腰间的皮带。

“你干什么！”我急忙用双手护住皮带和裤子，避免了它们被当场扒掉的命运。

杉田不答话，径直去翻我的壁橱，翻出我唯一的一套正装丢给我，然后继续在里面挑挑拣拣，还一边自言自语。

“怎么这些衬衫不是黑色的就是暗色系格纹的……还有领带呢…领带对男人来说可就像高跟鞋对女人一样重要啊，中村你怎么可以只有一条……”

那家伙翻了半天无果，回过身来见我还呆立着，怒道：“你怎么还站着，快点把牛仔裤给我换掉！”

说着杉田走到玄关那儿拿来一个纸袋：“还好我早有准备，给，衬衫和领带就先用我的吧。”然后纸袋被硬塞在我怀里，我也被那家伙推着进了浴室。

如果是平时，我一句话回绝，他也不敢反对什么，不过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就依他一回吧。

这样想着我无奈地摇摇头，认命地打开纸袋拿出杉田准备的衣服，瞬间就后悔刚才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能穿这一件！我要换！”

“为什么要换？你都穿上去了。再说我觉得很不错啊，颜色很衬你。”杉田摸着下巴做欣赏状。

“这个粉红色哪里衬我了！”我扯着衬衫领口作势要脱下来，“而且我为什么非得陪你穿正装啊，今天又不是我的毕业典礼！”

没错，特别的日子就是指这个。

之前杉田来邀请我参加他的毕业典礼，我还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请我。

他回答：“你也算陪我念完了七分之二的大学，毕业典礼也有你的一份。”

“你那个七分之二是根据什么算出来的啊！”当时我这样吐槽他，被那家伙默认为接受邀请了……

我答应参加就不错了，还对我的衣着挑三拣四，这家伙还真是得寸进尺。

“不穿成这样，到时候不准你进校门哦。”

“是这样吗？”

“嗯！”杉田满脸严肃地点头。

然后我居然信了！之所以加个“居然”是因为事后证明根本就没那回事。

***

一起乘电车到了杉田的学校，因为那家伙是毕业生，所以先跟他的同学去集合了。我则在家属休息室找了个位置，想趁着典礼开始前的空闲时间玩会儿游戏。不过坐了没几分钟我就受不了逃出了那个休息室。嘛，被一屋子大叔大妈用怪异的眼神盯着看谁都受不了的。后来我干脆靠在休息室外的树下看路过的女孩子，在这期间一共被四个女孩子以及三个老师模样的人问“同学，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直到典礼开始前，杉田找到我，告诉我他在观众席给我找了个好位置。等我坐在他找的位置，那家伙又摸出一个相机，叫我待会儿一定要给他多拍几张。

搞了半天，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拿着相机对着主席台比划了一下，杉田找的位置确实不错，不多拍几张还真有点对不起这么棒的角度。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他这才放心离开，不过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叮嘱我等典礼结束后要留在原地等他，不要自己先跑了。

这个麻烦的家伙！

我不耐烦地赶走他。

整个毕业典礼嘛，只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无聊。直到开始给毕业生发学位证书前我都歪在座位上睡觉，坐在我旁边那对夫妇倒是看得眼泪汪汪。主席台上的校长先生终于念到了杉田的名字，不一会儿那家伙出现在主席台右侧，已经换上了黑色的学士袍。

看到身穿学士袍的杉田，我“噗”的一声笑出来，招来周围人给的数个白眼。这家伙，人家穿学士袍虽说谈不上帅气，但至少有点学者风范，怎么被他穿出来就只剩喜剧效果了啊！我强忍着笑意，抓紧时间给杉田拍照。取景框里的杉田四肢僵硬地走向主席台，像一个机器人一样走到校长面前，双手接过了校长递给他的学位证书。按照常规程序接下来他应该跟校长握手，我也已经看到校长伸出的右手，结果杉田好像没看见一样毫无预兆地弯腰九十度，给校长深鞠一躬，同时用我猜全场都听得到的洪亮声音喊：“非常感谢！”校长先生完全被他吓傻了，连帮他拨学士帽穗的动作都忘记做。不过也没那个必要了，因为刚才杉田鞠躬的时候那根穗子已经垂到另一边去了。

校长先生拍拍杉田的手臂意示他可以退场了，杉田直起身来望向我的方向，我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同时晃了晃手中的相机，他这才放心地走下主席台。

终于坐到毕业典礼结束，猜到杉田肯定会被同学拉去进行合影留念这种活动，留在原地等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自己去找他。杉田的学校我也来过几次，姑且还算熟悉，知道哪些地方适合拍照。果不其然，当我找到那家伙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可爱的女孩子围着“杉田学长”“杉田学长”地叫个不停。

哼，很享受的样子嘛，真让人不爽。

我恶向胆边生，起了搞破坏之心。

“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伯父伯母都等急了。”我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拉起杉田就走。

杉田没想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被我拉得站立不稳：“喂中村，等一下，等……啊哈哈，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见拉不过我，杉田只好扭过身冲那几个女孩子挥手，我手上一使劲又把他扯回来。

“那么依依不舍，叫上一起去见伯父伯母啰。”

“只是学妹而已啦，别误会了。”杉田马上解释道，“说起来，中村你怎么知道我爸妈来了，你已经碰到他们了吗？”

“说什么呀，我随口瞎说的。你爸妈真的来了？”我颇为吃惊，一直以为是这家伙的父母不能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他才拿我来充数的。

“他们当然来了啊，这可是儿子一生一次的毕业典礼啊。刚才叫你等我就是要带你去见他们。”

“不会吧……”我的心里敲起小鼓来。

要见杉田的父母呀…突然有点紧张啊。我从来都不擅长应付同龄人的父母呐，因为自己的父母年纪都比较大，所以完全没有经验怎么办，要跟他们聊什么啊？！三国志大战吗？！

我想到了逃跑，拉着杉田的手刚松开，就被对方察觉并且反制住了。

“紧张吗？不用担心，我妈其实没我说得那么鬼畜。”某人说着就拉着我朝樱花盛开的湖边走去。

喂！谁告诉你我在紧张那种事啊！还有我有花粉症！

***

杉田爸爸和杉田妈妈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远远地看见我们也站起来冲我们招手。

“智和。这位是——？同学？”杉田妈妈看我一身正装，估计是误会了。

“初次见面，我是杉田的同事中村悠一。”

“原来你就是中村啊……”杉田的父母好像完全不惊讶我的出现，还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经常听智和说起你，今天总算是见到生人了。”

果然……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这种时候我该怎么接话啊？要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吗？嗯，应该是这样，但是还得说两句什么才行啊……

“既然人来齐了，我们就走吧~”

我这边还没想好台词，杉田那边已经进入下一幕了，而且还是我完全不知道的剧情。

“走？去哪里？”

“我家呀。”

喂！这跟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啊！

***

事实证明我确实不擅长应付长辈，完全不知道跟他们聊什么好。因为是杉田的父母，又不能无视，结果变成杉田妈妈问一句，我答一句，杉田爸爸时不时插一句，而杉田一直在插嘴，一路上就没停过，在被杉田妈妈呵斥“专心开车”后才稍微消停了点。这盘问嫌疑犯似的对话在到杉田家之后终于结束了。杉田妈妈说要留我吃晚饭于是出门买东西去了，杉田爸爸回自己房间去了据说是要工作，传说中的杉田哥哥则不在家，久闻大名的直司倒是很欢迎我。杉田见我跟他的爱犬玩得很开心，就在那里傻兮兮地笑。

我问他笑什么。

他说看来我不讨厌狗真是太好了。

我告诉他基本上动物我都喜欢。

接着我们就动物这个话题起头天南地北的聊开了。说着说着，杉田突然冒出来一句。

“我妈很喜欢你哟~”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完全不明白他的脑子是怎么在运转的，会突然冒出离题万里的句子。不过认识他这几年我也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并且逐渐练就了迅速接上杉田话题的技能。

“你从哪里看出来你妈妈喜欢我啊，还是‘很喜欢’，我刚才的表现一定很糟糕……完了，你妈妈会不会觉得中村这孩子呆呆的，智和跟他玩真的没关系吗，一定是这样……”我越想越苦恼，聊天的好心情都跑光光了，恨不得立刻逃出杉田家。

“为什么我的话总起反效果？是真的啦！”

“不用安慰我了……”

“真的没骗你。你都不知道，我妈平时都是这样跟我说话的…”然后杉田开始模仿他妈妈说话，“‘直司呢？’呐，很可怕吧？当时吓得我赶紧出去把直司找到才敢回家……”

啊？他在说什么啊？我一脸迷茫不明白杉田说的是什么情景，不过鬼畜妈妈的形象倒是很好地表现出来了。

“…可是呢，她跟你说话就是这样的……”杉田继续模仿，“‘中村桑是一个人来东京吗？真是了不起，不像我们家智和……’看到了吧，这就是差别。”

杉田妈妈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很温柔。因为被夸奖了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就回答说其实自己心里感到很内疚，抛下年迈的父母一个人来东京，而且现在不侍奉他们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但是一想到他们这样支持我，放手让我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就觉得不能辜负他们的期待，一定要好好地做出成绩给他们看，所以才能坚持到现在。

我好不容易一次说了这么多话，结果刚说完现场的气氛就冷掉了。杉田爸爸和杉田妈妈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连杉田都沉默了。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啊！一定是被杉田传染的！

“你还真是没半点自觉呢……”

“嗯？什么意思？”

“算了，不说这个。从今天起我就是社会人士了，就算为了我高兴一点吧！”

“你这前言不搭后语地是干什么呀！”

我果然还是跟不上杉田脑子的运转频率。平常这种时候他不是一定会安慰我直到我振作起来吗？唉……一个人消沉也没意思，还是别想了。

“去我的房间怎么样？”杉田说着比了个握手柄的姿势。

我一听也来劲儿了。

“好啊！”

我们两个一直玩到杉田妈妈来叫我们吃晚饭。她推门进来，看到我们两个战得正酣，宠溺地揉着杉田的脑袋无奈地说了句：“你们男孩子凑在一起就知道玩这个。”

来到饭厅，见到了传说中的杉田哥哥，他已经端起碗在吃了。

结果杉田妈妈直接上前拿走了他的碗，并且严厉批评道：“你爸还没来呢。”。

“妈——我快饿死了，就一口，再一口就好……”

虽然他可怜巴巴地央求着，但杉田妈妈还是无情地给了他伸向饭碗的手一筷子。

我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转头发现杉田也在朝我挤眉弄眼，看来他也受不了了。真没想到杉田哥哥是这样的人……噗……

“那边的小子，你笑什么！”

糟糕，杉田哥哥生气了。

我正准备道歉，杉田妈妈的巴掌先招呼到杉田哥哥的脑袋上去了。

“人家是客人！”

我见状也赶紧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杉田的哥哥，刚才是我失礼了。”

“叫别人‘杉田的哥哥’才是失礼吧，我有名字的。”

杉田哥哥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我，这时杉田也出来打圆场：“好了，哥，中村又没做错什么。在这个家里可是我罩他的。”

啊咧？啊咧？这哪里是打圆场，听上去更像宣战好吗！今天这顿饭我还能好好吃完吗？

“你就是中村？”

怎么又是这句？

“……不错嘛。”杉田哥哥上下打量着我，摸下巴的模样跟早上的杉田如出一辙。

啊？什么不错？哪里不错？怎么两兄弟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错，对吧？”

杉田你接什么话！你们两个在交流什么啊？

“诶？都站着干嘛？”

杉田爸爸？！原来您是救场角色吗？

***

之后的饭局还算顺利，只有一件让我不解的事，杉田家的晚饭居然是从一碗白玉小豆粥开始的。柔软光滑的年糕，颗粒饱满的甜味馅料，加上绝妙的梅子干和蜂蜜腌制过的樱花，一看就很好吃。可是为什么只有杉田你一个人的盘子里有？

我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杉田，一向心直口快的他竟然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脸上还泛起可疑的红晕。对方只是白玉小豆粥而已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旁边的杉田妈妈见了也说：“智和居然在害羞吗。”

杉田被妈妈说了，脸红得更厉害，干脆埋下头只管扒拉碗里的白玉。

到底在搞什么！又不是给他介绍女孩子，不过害羞的杉田真是难得一见啊，今天来也算是赚到了。可是他到底在害羞什么呢？还是好在意，于是我又把疑问的目光投向杉田妈妈。

杉田妈妈倒是很爽快地告诉我了。

“这是杉田家的传统，家里的男人事业有成的时候，为他准备一碗白玉小豆粥，希望他在品尝甜蜜的时候，不要忘记像白玉一样做个清清白白的人。”

杉田妈妈一边说一边用带着宠溺的目光看杉田，可惜那个家伙只顾吃东西没看见自己母亲的表情，不然他就不会再说杉田妈妈鬼畜了。啊……我都感动地想哭了…不行，不能再出丑了……要忍耐！（吸鼻子）

“娃娃啊，你怎么了，脸上在流水啊？”坐在我对面的杉田爷爷问我。

“爷爷……我…”

我慌忙想用袖子擦掉控制不住的眼泪，一张面纸却先从旁边伸过来盖在我脸上。

“他的眼睛在流汗而已，爷爷。”杉田说着摁着手上的面纸在我脸上粗暴地转了两圈。

本回的证人：

#@＊￥…&%￡汪§？#π……（Staff：对不起，翻译器忘记打开了。证人桑请把开头两句重说一遍。）…真是的，如今的年轻人都在干什么呀，这么粗心大意……（Staff：证人桑请快点开始啦…）知道了知道了！嘛，对中村的第一印象蛮好的，所以才会跟他玩啊。我们就是这样的，喜欢就毫不保留的展示出来，讨厌就对他大吼大叫，没有遮遮掩掩的中间选项哦。嗯…如果一定要说喜欢的理由的话…是熟悉的气息和感受到对方的爱意吧……

 

Free Talk

S田：喂…我说…这回的证人是谁啊？不仅说了些莫名奇妙的话，还要翻译……呐中村，他好像是你的朋友，你认识什么国际友人吗？

N村：我怎么知道！我也想不出他是谁啊！

S田：那到底……难道是星际友人混迹在你的朋友中？比如某国队长的朋友？

N村：说不定呐…快想想谁比较可疑！跟我玩得好性格又直率的……

S田：啊…感觉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啊…

（Staff：杉田桑、中村桑，你们太心急啦，证人桑的证词还没放完呢……）

N村&S田：那你现在才告诉我们！

（Staff：TT^TT）

S田：说不定会有新提示，听听看吧。

N村：没错！

证词（Go on）：诶？可以说自己的身份没关系吗？毕竟难得可以来一次，所以想好好传达自己的心意给他。可以吗？真是太感谢来！——好，我要说来，请听好了各位！

S田：我们有好好在听，所以你快说啦！

证词（Go on）：“犬”这个字就是由我和中村再加上一根智和互相组合起来的，『什么！？我只是衔在狗嘴里的骨头吗？！』（←学杉田听到这句的反应）我是杉田直司。

S田：什么！？我只是衔在……

N村：你的吐槽词已经被说了。

S田：…不…呃，我是想说…为什么是直司啊！为什么会是它啊！这种证人已经超出人类的接受范围了！

N村：如果是它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S田：你不要那么平静地接受啊！

N村：其实如果你有好好注意的话，直司之前就已经在证人单元里出现过了。嘛，我比较好奇的是最后那句，理解不能。

S田：这个…大概直司也听过森久保前辈的广播吧……

N村：诶？怎么回事？

S田：没什么好说的啦！喂！我说直司啊，你那个“犬”字少了一点哦……（Staff递过来一张留言条）嗯？给我的？直司留给我的？

N村：念念吧。

S田：（模仿直司的语气）不要吐槽我的笔画，犬字我还是会写的，那个点是我的一只耳朵。

N村：……感觉你完全被你家直司看穿了。

S田：……话说这个节目的证人单元一直让我很在意啊。也有观众来信说很好奇上回的证人，啊就是安元桑，想知道他原本打算爆什么料。

N村：其实安元那家伙会说什么我跟杉田都是不知道的…（低声）如果早知道就不会让他们说出来了……

S田：喂，你这是打算灭口吗，不可以啊。而且证人们是根据Staff的提问来回答的，所以连他们自己一开始也不知道到时候要说些什么。

N村：可能压根不知道自己参加了一个邪恶企划。

S田：对！……所以说请安元桑还是用意不明呀…

N村：按照前三回的规律，他应该是第四回的事件相关人。所以…你是不是也让安元帮你写过论文？他是法学院毕业，是比我可靠。

S田：怎么可能…等一下！难道说——！

N村：你想到什么了吗？

S田：第四回的主题不是大学吗？

N村：嗯。

S田：所以才请有大学文凭的安元桑……

N村：是这么回事？

S田：很有可能！

N村：按照你的逻辑我觉得本回的证人不应该是直司，应该是另一个人。

S田：谁啊？

N村：朽木露琪亚。

S田：啊咧？你在开玩笑！

N村：所以说你的推理根本不成立嘛。

S田：那你倒是说说看。

N村：我觉得关键在于安元是跟我同一个事务所的…

S田：哦（转身朝休息室喊）水树桑你来了吗？

N村：你在干嘛！

S田：好了，不瞎扯了，Free Talk时间差不多要结束了。

N村：本来就是用来瞎扯的单元啊……

S田：那么请中村来说结束语吧~

N村：非常生硬地进入了结束语……

S田：不要吐槽啦，好好主持！

N村：是是是……那么请期待不知道还有没有的《Dubbing》第六回（看台本）……为什么下回标题这里写着“是秘密不告诉你☆~”，这是下回标题吗？

S田：…Staff的恶趣味吧……

N村：这个节目还有救吗？

PS. 我确实是偏爱直司才老请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