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glei

[杉悠]《Dubbing》01

#陷在杉悠的坑里好多年，大概是个纪念#

Track 01 纪念我那件逝去的外套

 

“初次见面，杉田智和。”

“请多指教，中村悠一。”

 

这是我第一次在《电脑冒险记》的录音棚里遇到里遇到中村，第一印象是一个有趣的新人。有趣到什么程度呢？有趣到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让我不得不留宿到他家里了。如果那个新人是女孩子，我一定会被周围的人一致鄙视，然后扣上轻浮的帽子，可惜那个新人是个真真正正的汉子。奇怪的是，后来我跟朋友们讲起跟中村相识的经过，得到的评价却是“你这个不自重的家伙！”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自重的是我，明明是中村那家伙好吗！

 

那是一个冬天，录音结束得比较晚，大家放弃了去居酒屋的计划各自回家。我看了看手表，确认离电车停运还有一段时间。走在深夜的街道上，四下无人，我回味着今天演出的故事，不知不觉就到了车站。我进了电车，给自己找了个座位。车厢里也空荡荡的。这样想着的我转动脑袋往车厢两头看了看，然后我就看到了从旁边车门进来的中村。

“中村君？”

正在四处张望着找座位的中村听到自己的名字，循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似乎也很惊讶，他愣了一下然后一副不太情愿但又迫于社交礼仪不得不回应同事搭话的样子向我走过来，坐在了我右边的空位上。

“啊杉田君，你也坐这趟车吗？”

“是啊，真是太巧了！”

其实中村的问候语气也充分展示着他的勉强，不过当时图样图森破的我并没有发现这些小细节，依然做出了热情的回应。因为平时很难得遇上同路的同事，而且是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于是我很主动地找中村攀谈起来。

“中村君今天的表演很不错呢！”

“别提了，就几句台词，我说了好几遍监督才满意，角色役真的好难，果然旁白才是最适合我的……”

中村一脸懊恼地说着，双手捧着脸搓了两把，浑身散发出消沉的气息。

我没想到自己一句客套话会让对方突然产生消极情绪，觉察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我连忙补救。

“那个…那个快别这么说，中村君的音质不错，人又年轻，机会还有很多，不要丧失信心啊中村君……”

“嘛，当前辈的都这么说。”中村摆摆手意示我停止那太过公式化的安慰词，开启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杉田君是哪一年的？看上去不比我大多少嘛。”

“我80年的。”

“什么！？跟我同年！我2月出生的，你呢？”

一听我说跟他同年，“杉田君”这个称呼立马就消失了。

“哦，10月。”

“搞了半天比我还下几个月，那声前辈叫得真是亏啊…”

看着中村一脸痛恨惋惜的神色，我不禁好笑。

这年头的小孩真是没礼貌啊。

当然，后来中村知道我这样腹诽过他后吐槽我说，你完全忘了自己才是比对方小的那个。

我反驳道，就算年纪比我大，但是在工作上我可是绝对的前辈。

其实当时的我也是准备这样说的，只不过我刚想开口就发现中村神色有点不对。

中村仰着头紧靠在椅背上，整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眉头紧锁，额上已经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我发愣的片刻，中村突然抬手捂住了嘴，一副马上要吐出来的样子。

喂喂，这家伙该不会有突发性心肌梗塞什么吧！

心里这么想着，但我伸手去扶中村的时候嘴里蹦出来的却是：“你怎么了？！妊娠反应吗？！”

中村显然被我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刺激到了，尽然不顾身体的不适秒答：“去你的妊娠反应！我这是晕车！”

“坐电车也会晕吗？你的内耳真是没救了。”我一边抚着中村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吐槽他的内耳。当然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就是了。

“啰嗦！……唔…不行…我得下车……”

正好电车进站了，中村说着就冲出了车门。我犹豫几秒之后也跟了出去。

***

“我说，晕车晕得这么厉害，你平时上班要怎么办啊？”

“平时…有晕车药啊。今天…今天是状况外，没想到工作会结束得这么晚，所以一开始没乘车的打算……”

言下之意就是没准备晕车药。虽然远离了行进中的电车，可是中村的脸色还没恢复，我看到中村解释地如此艰难，意示他不用继续说了我已经明白了。

“呐，中村君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中村也许是没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突然袭击。

“不…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麻烦也要送！”我粗暴地打断中村的话，“不然明天《朝日新闻》上登着‘昨夜一男青年暴毙街头’这样的新闻的话，我会觉得自己是凶手的啊！”

“不要咒别人死啊！”

不过在表达了对我的强烈不满之后，中村还是乖乖报出了自家的地址。

我一听，觉着奇怪。

“中村君，你家在那里的话，那你好像坐错车了，刚刚那趟车是去琦玉的哟。”

我这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是嘛？可能是看错了…对！是看错了！哈哈哈我居然看错了！”

我没发觉中村当时夸张的言辞是想掩饰什么，仍无知无觉地戳穿中村。

“不对啊，中村君回家的话，不是应该坐往体育馆方向的车吗，怎么会跟我上了同一趟车呢，根本连方向都搞错了…”

“杉田君！！！”

中村突然大叫着打断我，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应：“什么事？”

“……你…要不要喝乌龙茶…”

中村指着旁边的自动贩卖机说道。

***

五分钟后，我和中村一人抓着一罐热乎乎的乌龙茶出了车站。我拉开易拉罐拉环自顾自地喝起来，而中村只是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也不知道是晕车症状没完全缓解还是烦心工作问题。本来打算提醒一下他再不喝就要结冰了哦，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我们走了近四十分钟终于到达中村家附近。

“哎？这里的路灯坏了怎么也没人来修？交通厅在干什么啊！”

中村突然发话。

原来这家伙还会关心那种居委会大妈们才管的事啊。我一边暗暗惊叹，一边抬头看路灯。

不过……不对吧，为什么整条街的路灯都坏了啊！？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这地方黑的不像话……别说路灯了，周围根本一点灯光都没有，所以说这种情况是……

“停电了吧。”我最后下结论道。

“什么？！！！”中村发出可以称之为怪叫的声音，反应激烈的超乎我意料。

“有什么问题吗，中村君？”

“没…没有。”中村立刻否认，然而他的脸上写满的都是心虚。我贴心地假装没看见，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已很晚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赶紧把这家伙送到家比较好。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中村住的公寓楼下。

“我到家了。”中村停在公寓门口，这样对我说。

“嗯，你上楼去吧。那，下次录音棚见。”说完我转身准备去赶最后一班回琦玉的电车，眼角余光却发现中村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理智告诉我时间太晚了赶末班车才是第一要务，但我还是开口问道：“中村君还有事吗？”

“呃…那个……”中村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他侧过脸不看我，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哦！要我看着中村君上去吗？没问题，我会注视着中村君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为止，所以请放心的……”

“你以为自己是送女朋友回家的高中生吗？！”中村毫不留情地戳破我的绅士形象，“我是想说……”

中村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我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中村君你在说什么？”

“我说！！！”中村的声音大得我想捂住耳朵，“上楼喝杯热茶吧！杉田君！”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杉田君”叫得我背脊一寒。

“啊…这么晚了，不好麻烦中村君……”其实我真正想表达的是再耽搁下去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不麻烦！”

“打扰到中村君的家人也……”

“我一个人住。”

“啊…”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抓狂道：“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你家喝茶啊！不需要啊！”

“需要的，今天受了杉田君的照顾，让杉田君陪着我走了那么久的夜路，这份恩情来日必当郑重答谢！”

对啊对啊！改天再说也可以的！我盘算着又对了多少分钟，心里纳闷着家伙什么时候开始满口敬语了。

“但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杉田君赏脸到寒舍用杯热茶，暖暖身子……”

天啊！这个但是是怎么来的？！而且中村君你的用词是怎么回事？！可惜中村并没有听见我内心的吐槽，继续说着。

“如果今晚让杉田君就这么回去，被母亲大人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因为自己儿子如此不懂礼数而失望的……”

连老妈都抬出来了啊！！！完全被戳中死穴了啊！！！

我，杉田智和宣告阵亡。

“好吧…”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既然中村君如此盛情邀请，我也不好推辞了。”

我干嘛跟他一起文绉绉的啊！

“那么，杉田君，请！”中村弯下腰，一手伸向公寓大门，冲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求你不要再演大河剧了……

之后中村跟着我摸黑上了他住的三楼。

没错，是我这个当客人的在前面开路，他在后面提醒我“楼道里有自行车别撞上”之类的东西。

进了中村家大门，我鞋子还没脱利索就听到那家伙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快来找蜡烛。”

中村君你的礼数去哪里了？！

***

“那个…你不是请我来喝热茶的么？”

我盘腿坐在被炉边，面前的一次性纸杯里装着之前中村买了没喝而且现在已经快结冰的乌龙茶。

中村耸了耸肩，做了个“我也没办法”的手势。

“停电了嘛，电热壶没法用。”

言下之意，没有热水，也就没有热茶。

说完中村自顾自的转动手里的蜡烛，让蜡油滴在被炉桌面上，然后把蜡烛稳稳的立在上面。

“中村君……”我的语气里散发出一种名为低气压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了你这杯冰镇乌龙茶，我今天要露宿街头了…”

中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身边四溢的怨念，后知后觉地查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像已经过了电车的营运时间，真是有点麻烦了呢…”

喂！你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因为你我会错过电车吗！好歹给我表现得内心有愧吧！

中村君又一次没听到我内心的咆哮，他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我就勉为其难收留你一晚吧。”然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勉为其难？！这是什么话！我顿时气得不行，心想就算回不了家，第一选择也不见得是留宿中村君你家啊！

“算了，我去找家旅馆。”说着我起身要走人。

没想到中村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臂，神情激动地说：“年纪轻轻就去旅馆开房，你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又不是带女人去！”

到这里我终于看出了点端倪。

莫非是故意留我？

先不说中村这家伙各种状况外的行为和发言本身就很可疑，再仔细回想一遍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经过，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拍开中村的手，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吧好吧，我也勉为其难在你这儿留宿一晚。烦劳指教了，中村君。”

我倒要看看，这家伙在玩什么花样。

***

中村见我答应留下来，注意力就立刻转移到手中那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NDS上了。连我告诉他要打电话给老妈报备，他也没抬头看我一眼，只是胡乱嗯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阳台边上给老妈打电话。

“莫西莫西，妈妈？我是智和…嗯，工作拖得稍微有点晚了……没事，住同事家…啊，知道了…不会给人家添麻烦的…是、是……嗯，就这样。妈妈晚安。”

我挂断电话，转头看见中村盯着我，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外宿的时候居然还要跟妈妈报备？喂，你真的还是高中生吗？而且还不止吧，简直倒退到国中生的水平啊你！”

我无视他赤裸裸的鄙夷眼神，和声和气地问他：“今晚中村君打算让我睡哪儿呢？”

中村随手一指屋子里某个角落。

“被褥枕头什么的在壁橱里。”

某人说完又专注干游戏去了。我算是领教过中村的待客之道了，知道这时候我应该充分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优良传统，不必跟他见外。我认命地在散乱着杂物的地板上扫出一片空地，然后把被子从壁橱里抱出来铺好。然后我发现有哪里不对。

“啊咧？中村君你只有一套寝具吗？”

“我一个人住当然只有一套。”中村看着我理直气壮地说，好像我是个算数都不会都不会的笨蛋。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被褥是大Size的，睡得下两个人。”他又如是安慰我说。

“可是枕头呢？我是不用枕头睡不着那一派。”我说出了自己真正烦恼的事。

“哦，这个呀，我也是，怎么办…”中村想了想一拍脑袋说，“你去浴室拿我的毛巾！”

“拿毛巾干什么？我要的是枕头！”

“嘛，把毛巾叠起来当枕头，将就一晚吧~”

我一口甜血涌上喉咙只差吐出来。

即使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我每次想起来依然懊悔不已。当时就不该将就他，因为我这一“将就”就“将就”了好几年……

我也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叹气了，总觉得很奇怪，中村这家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同事，差不多是个陌生人，但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稀里糊涂就被牵着走了。

“那浴室在哪里？”

我无奈地问道，仅有一支蜡烛照明，可怜兮兮的光源完全无法照亮整个房间，让我分辨出浴室的方位。

我把手伸向蜡烛，同时对中村说：“这里太暗，借我用一下……”

我还没说出“蜡烛”这两个字，觉察到我动作的中村已经一只手迅速搭上被炉桌面上那唯一的一支蜡烛，他神情戒备地瞪着我，眼神里都是敢拿走蜡烛就杀了你。那架势活像两爪间护着一条秋刀鱼的猫。

我脑子里一条线瞬间连通，像那些终于解开谜题的侦探一样。

深夜下班、坐错的电车、各种蹩脚的掩饰、不合时宜的邀请以及对蜡烛如此紧张，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完美至极，不自觉露出意味深长地微笑。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有如此可爱的弱点。

中村不明所以，露出迷茫的表情。

我好像终于打通了奋战三个月的游戏一样，心情一阵舒畅。于是也好心的不跟中村抢蜡烛，自己就着手机的微弱亮光找到了浴室。结果刚摸到浴室门口中村就举着蜡烛贴到我身后来了，我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中村这样解释道：“我怕太黑你看不清踩到地上的肥皂摔死在浴室里。”

我对这相当于诅咒的话语毫不在意，又朝中村投去灿烂的一笑：“中村君真是温柔啊。”

谁知他被我吓得手一抖，蜡油飞溅在我脸上。

“啊！痛痛痛痛痛！”

***

终于！经历了今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后，我的脑袋总算是放在了中村特制的毛巾枕头上。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如此感叹。可是总有人不安生。

中村坚持要把蜡烛支在我脑袋旁边！

我们两个一人占着被褥的一头，因为中村说不喜欢有人往他脖子上喷气的感觉。

我说你比较喜欢我脚上的味道吗。

他说谁怕谁。

但是把燃烧着的蜡烛放在我脑袋旁边这么危险的事我事坚决不允许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烧的一根头发都不剩啊！

“你怎么不把它放在自己枕边啊！或者干脆吹熄算了！反正都要睡觉了！”我气呼呼地朝中村吼道。

中村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了，默默的拿着那支已经烧掉一半的蜡烛。我看着烛光摇曳中对方的侧脸，那时候的中村还是个清爽的美男子，没有变成后来的胡渣大叔，暖色系光线给所有东西镀上了一层美好的颜色，我一时看得入了迷。

然后……

为什么啊！为什么那支蜡烛最后还是跑来我这边来啊！谁来告诉我啊！

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思索着为什么这次阵亡的又是自己。显然我的行为惹怒了中村，他飞起一脚，干净利落地踹在我身上。由于躺着的缘故，我来不及施展自己的初段少林拳截住中村的攻击，只好进行横向闪避。不幸的是我不仅没躲过那一脚，还一头撞上了支在脑袋边的蜡烛！我只顾着双手护住头发，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蜡烛倒下去，点着了我叠放在枕边的外套上。

***

“所有说中村君你得负责。”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找中村兴师问罪。其实这些话我昨晚已经说过，只不过当时中村睡得太死，我愣是没叫醒他。

中村偏过头挖起了耳朵，斜眼看了一眼我那被烧穿洞的外套，几不可闻地“嘁”了一声。

“喂混蛋！你刚刚嘁了吧！给我好好负责啊混蛋！”我终于忍不住飙起脏字。

“那你想怎样？”中村终于转过脸来正视着我。

我被他认真盯着看反而说不出话来，之前还在脑中盘旋的各种赔偿费损失费一个也说不出来了。

“总之…我管你怎样……”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拿出底气来啊杉田智和，“总之，不穿外套和穿破洞的外套我都没法去上班，你得给我解决这个问题。”

“能去上班就行了是吧。”中村起身拉开壁橱，拎出一件外套丢给我，“呐，穿过之后给我洗干净烫平整再送回来。”

 

今回的证人：

“嗯，是那样没错，那天杉田君是穿着一件以前没见过的外套来事务所的。我凑上去问他是新买的衣服吗，谁知他恶狠狠的回答我说‘才不是！是中村悠一那混蛋的！’是呢，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呢，被平时和和气气的杉田君吼了。现在想起来，那次确实是杉田君第一次提到中村君吧。别人的话…我就不清楚了。”

 

Free Talk

N村：诶？？喂！为什么会有Free Talk啊喂！？这个原来是Drama吗？

S田：我跟中村的（BL）Drama吗？（神游状）不错呢嘿嘿嘿……

N村：不错…你在说什么啊！快点给我把心收回来！话说这不是我们初识那次的事吗？

S田：（正颜）是的，真是令人怀念，不知不觉已经认识你十年了呐……

N村：啊嗯…不过，为啥要用你的视角回忆啊？

S田：视角什么又不是我决定的，不过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N村：一点都不好！这样看上去我当时对你有什么企图似的！

S田：因为我当时就是那样想的。

N村：你！……我怎么会对你有企图！我那时…只是…只是…那个你知道的！

S田：是是是，现在的我知道。不过，当时的我不知道啊，第一次见到中村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中村你怕高怕黑怕孤独，晕车晕船晕飞机呢？

N村：住口啊——！叫你不要说出来啊！

S田：这没什么好害羞啦中村，你该学学樱[哔——！]前辈，他害怕的还是番茄呢。

N村：就是因为他勇敢地承认，所以才会被别人送一箱番茄，然后哭都来不及…唔……（嘴被捂上）

S田：你最好祈祷樱[哔——！]前辈不会看到这个节目。

N村：唔…方凯（放开）啊！

S田：（松手）如果中村你一早跟我说‘杉田君我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一起回去好吗’或者‘杉田君停电了我好怕怕你陪着我好不好’再或者‘杉田君……’

N村：好恶心。

S田：我觉得很可爱啊。

N村：够了你！身为一个男人，那种话我说不出口。

S田：错！是身为一个蹭得累，那种话你说不出口。

N村：你信不信我立刻走人让这节目做不下去。

S田：好好好…（顺毛）反正这个Free Talk也快结束了。感谢大家的观看，十分感谢！再次感谢！真的真的万分感……

N村：啰嗦啊你！

S田：…谢…总之，这次的Free Talk就到这儿了！敬请期待《Dubbing》第二回——（小声）中村来一起念啊…

S田&N村：——可爱的，那个人，努力的身影！

N村：这是什么鬼标题？！

S田：不知道。

N村：更可疑的是这东西还有第二回吗？！

S田：不好说，我在《[哔——！]魂》里做虚假预告也不是第一次了。